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奔跑时,眼前会闪回那段重复做过两次的梦境。梦中的疲惫感随着回忆被一同翻上来,他有种恨不能在这个溶洞里瘫上三天三夜、什么事都不做的欲望。

那些伤员看诺姆的意思不像要干架,这才又放下手中的武器,其中一人啐骂了一句:“五十人成团!真他妈的能想,我以为最多就是十来个战士打游击……现在好了,我们不仅要防着同场的对手下黑手,还要防备那些军团——艹!这军团还不止一个!到底怎么想的?”

雅辛托斯放下按着眼睛的手,幽默道:“可能是想再现斯巴达内忧外患的现状?”

“……”

他幽的这一默没人敢接。

基于现在内耗非常不明智,雅辛托斯和艾芝得以被暂时接纳,诺姆替艾芝处理伤口:“你们进来的时候,没把军团引过来吧?”

“没有——这话你不应该一看我们进来就问?”艾芝才反问完,就被诺姆加重的力道摁得龇牙咧嘴,“对了,你们有遇上落单的弓箭手吗?”

诺姆反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根箭支:“你们也遇到了?”

艾芝拿来嗅了一下:“也是迷药。你们遇到达斯那帮人了吗?”

“哈!”这次回答的是旁边的选手,虽然腹部被刮了长长一道口子,他仍旧兴致勃勃地猛地凑过来道,“岂止!我们遇上军团的时候,达斯刚好在和我们对峙。他被一群小贵族出身的子弟抬着,我们刚互相放完狠话,军团就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直接把达斯的担架给掀了——我们跑得快,回头的时候还能看见那群小贵族想跑路,被一个个逮回去,直接折了一大半。”

雅辛托斯递去询问的眼神,诺姆点头:“达斯退场了。”

旁边的人直犯嘀咕:“你说他图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