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转身走进卧房。

折腾了一天,总算能适度地休息一下,雅辛托斯懒散地抻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随后在床边坐下,抬起手解领口的纽扣。

“不用脱。”阿卡突然开口。

他上前一步抓住雅辛托斯的手腕,用轻柔但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它们带着放下。

“为什么?”雅辛托斯带着几分不乐意地扬扬下巴,表示抗议,“你每次按摩都要带那什么手套,已经够影响我享受的了,现在还要再隔一层布料?”

不管,他就要脱。

雅辛托斯手指灵敏地在领口滚动,眨眼的功夫就把衣服解开一大截。

布料还未从肩头滑开,一条毯子就将他从前往后裹了个严实。

“……”雅辛托斯无语,艰难地从毯子里钻出一只手,拨开毯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我身体就这么不能见人?”

是因为鞭痕吗?雅辛托斯端详,没有吧,这伤疤多有男人的阳刚之气。

诺姆也在旁边微微睁大眼睛惊叹:“殿下!虽然听说您私底下接受过训练,但没想到您也会接受忍耐疼痛的特训,而且……看看这些伤疤,您是加倍训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