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辛托斯回味了一下,蜂蜜蛋糕的味道确实格外甜蜜,于是他心底的郁闷不知觉消散大半:“很棒。”他又忍不住抱怨,“就是太小了,这可是我攒了二十年的生日。”

阿卡接收到雅辛托斯“所以值得二十倍大的蛋糕”的暗示眼神,用冷淡筑起反弹之壁:“我去学做蛋糕时,厨娘特地强调过,不要一次给你吃太多糖,免得牙疼。”

雅辛托斯还想再软磨硬泡一下,从外院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等等,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阿卡沉默地点了点头,证明雅辛托斯没有听错。

打开门将蔫哒了的狗子拎出来,雅辛托斯循声走到院里的干草垛边,找到了一群大晚上不睡觉,聚众对月抹泪的黑劳士们:“怎么了?”

考虑到今天日子特殊,雅辛托斯问到一半,眉头就已经提前皱上。

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吓了一跳:“殿下!你,你怎么没举火把就出来了。”

雅辛托斯挑眉:“然后等着被你们发现?说吧,怎么了。”

黑劳士们慌乱起来,擦眼泪的擦眼泪,说没事的说没事,东一句西一句听得乱糟糟。

雅辛托斯对此早有预料,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精准定格在努力往后头缩的小女孩身上:“塔娜。”

小女孩猛地捂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心虚声明:“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她绞尽脑汁,还想再编出点“其实我们自古就有月下祭拜狼神的习俗”,细细的手腕就被稳稳抓住,力道温和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