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刚惊醒那会儿揉了几次眼睛,回到院落之后,他碰都没碰眼睛一下。

“……”阿卡凝固住,过了一会才张了张嘴,“按眼睛,为什么要脱衣服?”

红色的布料在床上堆叠,年轻的王储在其上打了个滚:“?不好意思,习惯了。”

雅辛托斯不仅没有尴尬,甚至凭借一贯的厚脸皮倒打一耙,用谴责的目光看着阿卡:“以前不是都会有一个全身按摩?为什么今天我过生日,反而没有了?你不会是想用物质上的礼物,代替身体上的享受吧?”

阿卡的脸更瘫了:“…………”

不过他瘫了一会脸,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猛然回头,看向阿波罗的方向。

阿波罗正目光发直地盯着躺在披风中的雅辛托斯,嘴巴愚蠢地张开。

阿卡伸手抓起旧披风,冲着阿波罗劈头盖脸地甩过去,声音冷硬,堪称疾言厉色:“看什么?”

和阿卡想得不同,阿波罗却不是因为垂涎美色而眼神发直,他手忙脚乱地把旧披风扒拉开,瞪圆眼睛雅辛托斯赤裸的上身:“这……是什么?”

雅辛托斯顺着阿波罗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无所谓地道:“这么快就不认识了?你刚刚还在为自己身上的鞭伤擦药。”

“不是……!”阿波罗一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我是说,你为什么也有……”

不是说王储不需要接受训练吗?那么哪怕雅辛托斯接受格斗方面的训练,也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样,连鞭打也接受吧?

即便接受了,为什么雅辛托斯身上的伤痕,比之前那个冲他亮出伤疤的卫兵还要密集?

“……”雅辛托斯笑了一下,没再回复阿波罗,在床上舒服地躺下。

这披风的布料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触感比他的床铺还舒服,雅辛托斯懒洋洋地在上面蹭了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