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上两杯酒。

却没起筷。

不多时,骡子郁郁的推开了包厢的门,站在门口揖手道:“楚爷。”

张楚见了他,笑着招手道:“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快来坐。”

他没派人通知骡子。

但他知道,太平关内除了张府之外,所有的人和事,都在骡子的目光之下。

骡子也没接到任何人的通知。

但他知道大哥在百味楼送走了谢君行后又换上了一桌酒菜时,就知道大哥是在等他……

默契到达一定程度后。

是不需要语言这种累赘的东西。

骡子再揖手,走进包厢。

坐定之后,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口饮尽。

张楚瞧着他,笑着微微摇头。

“觉得有些憋屈?”

他问道。

骡子直言不讳:“是有些不大痛快!”

张楚提起酒壶给他满上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