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狠的一个。

骡子赔着笑脸向刘建峰拱了拱手,道:“疯子哥,有话咱好好说,吵吵不能解决问题。”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我今儿来,就是想亲口问问堂主,锦天府,咱们到底还回不回去!”

刘建峰人不耐烦的一挥手:“堂主要说不回去,没说的,我老刘不给楚爷添麻烦,我自个儿一个人回去!”

“孙四儿和牛十三那俩瓜怂都没给他们白虎堂丢人,我玄武堂就算是死剩我老刘一个人,这个人,也不能在我手里丢!”

他的话音一落,人群中立马就有人不爽的接口道:“刘疯子,你这是打谁的脸呢?我不是玄武堂的人吗?”

刘建峰回过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冷笑道:“你算老几?老子领‘仁’字辈儿腰牌的时候,你大哥在老子面前都还是个弟弟!”

“放屁归放屁,再敢扯我大哥,莫怪我的刀子不认人!”

刘建峰乐了,把脸凑过去,“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脖子:“来,小子,莫说你刘大爷不给你机会,往这儿捅……来啊!”

接话的人涨红了脸,死死的咬着牙,倒也不敢真跟这铁憨憨较劲。

当年四联帮的辈分,虽然早就不再施行了,但他们这些老人,心底都是认可的。

刘建峰是“仁”字辈儿。

他是“礼”字辈儿。

刘建峰就算是大嘴巴抽他,他也不能跟刘建峰动手。

动手就是窝里斗!

动手就是把他们玄武堂的脸,拿到太平关来丢!

骡子满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