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黑衣青年口中的“父”字儿还未喊出口,两根儿臂粗的大箭,已将他风流的腰肢洞穿,强劲的力道带着他的身体飞进了大门内。
“尔敢!”
一道又惊又怒暴喝声从深宅大院儿中传来,几息后,一大群身穿同款黑色劲装的老老少少,就提着一把把短刀一涌而出,似乎要跟九千大军正面刚!
“攻!”
张楚镇定自若,不疾不徐的再度大喝了一声。
“嗡。”
整齐的弓弦嗡鸣声中,箭雨一波又一波的朝那些老老少少射去。
熟悉的场景,再度重现!
咆哮声、叫骂声、哀嚎声、求饶声中,穿插着床弩的机括声,和铁索大网“哗啦啦”的碰撞声。
一朵朵血花在大门与大军之间的绽放。
不过三四丈的距离,对那些鬼刀宗的门人而言,却像是一段不可逾越的天堑。
他们是死于自己的傲慢。
他们若是早些将张楚当成一回事,去牛羊市场登记报备,也不会有此灭门之祸。
他们若是早些将张楚当成一回事,派人去打探一下张楚率大军扫荡其他小门小派的手段,就不会蠢到企图用刀子来跟大军正面刚。
或许刚正面围杀一个七品,张楚要付出好几百人的死伤,才有可能活活磨死一个七品。
但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就在于人善使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