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大力的敲门声,他刚盘查完的几户人家就溜溜达达的凑过来看热闹来了。

骡子见状,扭头高声道:“于狗蛋,这房子有人住么?”

“呸。”

人群中,一个穿得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成年男子磕着南瓜子儿,吧唧着嘴说:“俺也不知道,平日里没见这户人家有人进出过,倒是夜里好像听到过这屋里有人说话。”

穷是穷得有道理的。

这日子才稍微好点,这大白天就不出去找活计,在家里游手好闲的嗑南瓜子儿,张楚的日子都没他们清闲。

“嗯?”

骡子一绞眉头,他们盘查梧桐里盘查的什么,不就是这种鬼鬼祟祟的人么?

他回过头,喝道:“把门撞开!”

一个腰大膀粗的汉子闻言,兴致勃勃的一个十米助跑,飞身一脚踹在老旧的院门上。

“嘭!”

院门当即脱离门框,飞进院里。

骡子往里边看了一眼,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柴火、没有衣裳,不似有人居住,但房门却是紧闭着的,看不到屋里的情况。

他想了想,一挥手道:“留两个人外边守着,其余人,跟我进去!”

小队自动分成两拨,骡子领着八人鱼贯而入。

“嘭。”

这是房门被踢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