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眀奕腹部上的伤势最为严重, 虽然上了药之后, 行走起来不见丝毫疼痛,但是想要痊愈, 还须得几天。
谢琼暖沉默的把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 缠上纱布。
将法兰绒睡衣给他重新扣好,这才转身……
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琼暖食言而肥?你方才明明说叫声妻主,便告诉我来龙去脉……”
谢琼暖杏眸眯成一条直线,她克制住自己转身,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的冲动, 双手一根根掰开他抱着她的手, 声音低沉带着丝尚未满足的嘶哑:“眀奕乖, 你一天一夜尚未用膳, 我去给你端碗粥,吃完再说。”
祝眀奕迟疑的松开手,便见她飞速的退开两步,往门口冲出去,那跑出去的步子带着两份罕见的急促与杂乱。
祝眀奕黑紫色的眸子内盛着丝愉悦的笑, 盯着她逃跑似的背影,低笑出声,声音低低沉沉,仿佛从肺腔发出来般。
他家妻主窘迫的样子,似乎很是可爱。
倘若恢复记忆,能让他愈发勇敢一些,看看她除了慵懒之外更多的神色,如此也值当了。
竹屋背后,放着个谢琼暖之前在里空间临时拿出来的煤气坛子,她不会做饭,往常除了用煤气罐烧水,都是闲置在一边。
这会儿煤气罐子连接着打火灶,打火灶上煮着一砂锅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