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是笑嘻嘻的表情，而姜棠手中的则是板着一张脸的模样。

怎么看都是姜棠手里的符合他此刻的心情。

“你喜欢这个表情？”

注意到燕时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的掌心，姜棠用手指捏起橘子糖露出表情。燕时看着他细长的手指，眸光微微一闪，轻声道：“这个表情不是更适合我吗？”

姜棠一听就笑了。

他走到燕时的面前，将橘子糖举高贴在他脸上，歪了歪脑袋眼含笑意：“这么说的话，确实也有道理，你这会儿的表情和这个橘子糖一模一样。”

燕时抿着唇不说话。

姜棠眼底促狭的笑意愈深，他拉长了声音，“不过我就想给你另外一个。”

“为什么？”

“那你又为什么不开心啊，你看你脸黑的，我当然要给你颗笑着的橘子糖哄你开心啊。”姜棠撇撇嘴，“我都没有不开心。”

他顿了顿，小声抱怨：“你都不肯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恰巧拍卖会开始，主持人含笑的嗓音遮挡了姜棠的后一句话，燕时皱了皱眉听得不太真切。他垂眸看向姜棠，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的姜棠已经拉着他的手臂往大厅走了。

巧的是，姜棠和燕时的座位正好与卜明诚隔了一个空位。

两人过去的时候卜明诚正与妻子季雅婷小声地说话，不知是说到了什么，卜明诚英俊的脸上荡开笑意，紧接着手小心翼翼地落在妻子的小腹上，轻轻地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