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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宁本是无波无澜的心脏忽的轻颤,半刻失去了节律。

一把扣住他的蜂腰,俯身倾轧,她眯着眼,唇角恶劣的流连在他玉白的脖侧:“殿下,我以为你在引诱我?”

裴元邵胸口起伏,棱唇微喘,挺胸向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闷笑出声:“嗯……苍云说是便是。那今夜可要留下?”

他虽是问着话,一双修长的手却已经攀在了她的肩头。

一手将她的外衫褪至半边,如墨的眸子中染上 半抹猩红。

|“妻主昨夜说明日琼林宴娶我,子渊怕是不能应了,妻主可要惩罚我?”

他媚眼如丝,趁着她恍神之际,将她的外衫尽数褪下,散落在石凳之上。

月色下的女子只着白色茧绸中衣,乌发滑落胸前,遮住了半边春色。

裴元绍手指搭在她中衣领口边,颤颤巍巍,抖成了筛子。红色的蟒袖阔袍下身体不自觉的生出了反应。

他隐忍的夹紧双腿,掩在发丝内的耳廓烧的红透半边天。

脚下发软,身上的重量便悉数落在她的身上。他嗅了嗅她发间清冽的发香,额上的薄汗细细密密布了一层。

他喘声道:“天下、师恩,皆是苍云心头重担,子渊一人定是比不过,亦不能比。”

裴元绍如墨的眸子中染着情潮,艳艳绝色的脸上却有丝决然与隐忍,他伸手抚上她白玉无瑕的脸,唇凑了上去。

轻叹:“明日应是嫁不成你了,该如何是好?不若今夜妻主罚子渊以身相许?”

柳长宁被眼前男子撩的有些窝火,他的唇顿在她的唇前,眼底恰到好处的盛着三分魅惑,三分迷离。

她并不重色yu之人,月色沐浴中的男子引诱拙劣,一双手颤颤巍巍的为她宽衣,却被衣带缠绕了双手。笨拙、却色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