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猿抱着被子滚出了房间,银时默默将门拉上,吩咐新八别再把病毒携带者放进来了,这样大家会好不了的。

银时回来重新躺下,“喂,巫婆柚子你什么眼神啊?请把你的白眼收一收!”

生病这种事是没有捷径可以解决的,只能打针吃药慢慢熬了。

……

……

经过一周的时间,终于把感冒消耗掉了,我提着客人订制的蛋糕打算去送外卖。

路过一个路口是就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在摩托车上争执,走进一看,是银时和土方。

他们两个正在争吵谁应该在下面,摩托车开得扭来扭去的,银时在下方,他的双腿勾在土方的腰上,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一句:

好体位!

个鬼啊!我又不是什么腐女!

所以……

“原来……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吗?我知道了,祝你们辛福——”我眼含着泪奔跑着离开。

“喂——巫婆柚子——”银时伸手呼唤我,不过没用,他又把气撒在土方身上,“混蛋,你又把巫婆柚子惹哭了阿银好不容易哄好她的呀!接下来你哄吗?女人很难哄的你这个单身狗!”

土方把银时使劲按下去,“你说什么啊?她哭了关我什么事啊?什么叫是我又把她惹哭了?惹哭她的人是你吧?是你这个混蛋吧?要哄也是你自己去哄,别扯到我身上来,我赶着去逮捕违法人员呢!别说得自己好像不是单身狗一样,你有名分了吗?没有吧?你这个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的胆小鬼!”

“你说什么?找死吗?啊?来啊,阿银成全你!吃狗粪的蛋黄酱依赖病患者!”

“你才是对糖分有依赖吧死天然卷!”

两人就这样在摩托车上争吵不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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