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先去准备。”

殷固说完进了屋,先去看了看有没有网上预定房间的,然后就去厨房准备。

谈棋说话算话,中午的菜全是他弄的,并且手艺不错,一顿饭吃下来很和谐。

下午殷固没事带谈棋和谈父出去逛了一圈,天黑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化,等到晚上突然开始狂风骤雨。

晚上的饭是殷固做的,依然叫了谈棋和谈父一起吃,但是刚吃完不久谈父突然肚子疼,身上冒起了疹子。

殷固担心是吃了什么过敏,晚饭他做的,心里一万个过意不去,开车和谈棋送了谈父去医院。

好在检查下来并不严重,谈父要留院观察,谈棋留在医院照顾,他就一个人先回去了。

殷固回到客栈已经快12点,仍然大风大雨,他把车停在院子里时发现院里的花架下居然有一个人。

他被吓了一跳,谁这种天气来他院里赏花,花架都是缕空的,根本避不住雨。他车里没有能当武器的东西,拿起一个还剩半瓶的矿泉水瓶,撑伞下车小心地往花架走过去。

花架下的人坐得非常有气势,一点不像在淋雨,像是在拍时尚大片一样,双手撑在膝盖上,见到他过去,蓦地抬起头。

殷固登时把矿泉水瓶捏扁了,花架里坐着的人,是盛庭叙。

盛庭叙站起来走到殷固面前,浑身没一个地方同滴水,他哑着声音,直直地盯着殷固开口,“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