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喝醉了发酒疯,你还不将他拉开?”
海棠没有指名道姓,李子仪却知道她是对自己说的,气恼中还带着一股子娇嗔的味道。
他好脾气地笑了笑,伸手去握海棠的手臂,使了一股巧劲,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海棠就到了他的怀中。“臣以为太后娘娘愿意呆在那处,原来是臣误会,委屈了太后娘娘。”
明明说的一本正经,海棠却听出了醋意,她有心安抚两句,奈何还有外人。
刚刚站稳,她就伸手去推开李子仪的胸膛,没想到一下没有推开,不可置信地抬眸,却见这个男人状似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李子仪双手环着海棠的腰身,又十分君子地保持一定的距离,道:“娘娘可是头晕了,可要臣送您回寝宫?”
不是,就算受伤,也是手臂,怎么变成了头晕?
被强行头晕的海棠,有心辩驳,见到两个对峙的男人,又了悟了。这个男人吃起醋来,像个幼稚孩童。
她没办法了。
清河王杨择道:“太后娘娘乃是先帝新寡,李公子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免得害人害己,毁了自己的仕途,毁了海棠的清誉。”
李子仪似笑非笑地斜了一眼杨择,道:“看来清河王醉得不轻,头晕眼花还说胡话了。来人,将清河王请下去,送回清河王府。”
亭外有人闯了进来,将清河王杨择强行弄了下去。
海棠见到熟悉的面孔,正是杜明扬麾下的人,她指着那些人,道:“你怎么能指使得了宫中之人?”
“大概他们知道我是娘娘的人。”
一句正经话,李子仪非要说得这么暧昧,海棠只觉得这个人越来越显露出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