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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一度,堂堂北秦相国的风评被害,所到之处留下不少香艳旖旎的绯闻。

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牵线人。

海棠学得差不多了,见到张子仪跟着他们一路,后知后觉地问道:“子仪贵为北秦相国,难道平日里都这么清闲?不着急回都城?”

这很不科学!

张子仪扎心了,没好气地道:“你可算是还记得此事,现在提起不算迟?”

一路看着海棠学习那些歌舞伎的妩媚姿态,张子仪对于她的聪慧好学颇有感触,可惜用在了以色侍人之上,有些浪费天赋。但是,海棠是陪嫁的媵妾,不学邀宠献媚之技,不能在后宫存活。

海棠沉迷在模仿学习中,又没有南楚人的排挤,更加没有注意身边的小细节。

她笑道:“迟了吗?难道我错过了什么?”

张子仪见她好奇的眼眸,叹道:“遇到你们南楚的和亲队伍时,我就已经给君上传了书信,他让我护送你们入国都。”

此时张子仪嘴里的君上,指的当然是北秦的王——秦肆,与楚萱联姻的人。

海棠心道:难怪这么久,他都不着急回去。

想到此处,不禁莞尔一笑,她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运气好。”

若不是张子仪每晚邀请歌舞伎登门,她也不能够这么顺利学会邀宠技巧,在入宫前有了几分底气,可不是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