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只是青妩心里觉得凌空未必喜欢这种一板一眼的师徒关系。

早就察觉附近多了人，凌空出来一看：“啧，怎么又来了？”最近他这里人气是不是太旺了？

“见过师父。”师兄妹两个动作一致的给他行礼。

凌空白了忘生一眼：“就知道会被你教成这样。”他走过去将青妩提溜起来，“还不错，已经引气入体了？行吧，你先去一边坐着。”

青妩乖乖往一边呆着，明显凌空这是有话要与忘生交代。

凌空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往石桌前一坐：“你那个徒弟是怎么回事？”

忘生本来还有些严肃，以为师父要说什么要紧的事情，没想到事关自己的得意弟子。他神情一下子就和缓了：“师父，我有意将宗主之位传给他。”

凌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语气飘忽：“你觉得他能胜任？”

“是。”忘生说起自己视为亲子的弟子，话不自觉就带出了几分骄傲来，“长空他资质很好，不到五十岁已经是元婴中期了，比起师父当年也是不差什么的。再加上他深受门中弟子敬重，由他当下一任宗主再合适不过了。”

凌空懒得看他吹徒弟，手指轻扣石桌打断他：“我们上清宗的宗主可不光是看实力的，你对他倒是有信心，你了解他多少？”

“师父，我是看着长空长大的，他的为人我最是了解，他为人方正，胸中有沟壑。等我们飞升了，上清宗还是要他和小师妹相互扶持。”见凌空似乎对秦唳有偏见，忘生也顾不得对凌空的惧怕了，也语气也少了几分恭敬，只顾着给徒弟说好话。

“啧。”凌空轻嗤了一声，“随你，只是你那徒弟可要好好教导才是。”

“是。”忘生想到刚才自己似乎顶撞了师父，也有些不好意思，站起来给师父倒了一杯茶，双手恭恭敬敬的递过去，见凌空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