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崇信心有余悸道:“陛下,朝廷如今俸禄颇多,多增添一官,粮饷的支出就难以为继了。”
“好了!”一阵啰嗦,朱谊汐不耐烦道:
“解决了两个问题,赋税困境能解脱不少。”
说到这里,皇帝咳嗽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如今朝廷遇难,国家困苦,想来地方藩王应该没什么意见了吧。”
此话一出,几人目光一亮。
正所谓开源节流,节流肯定不行,那就只能开源将目光对准藩王。
“自洪武始,藩王就应纳税,大明律上从未说过,祖制也未曾言语藩王免税。”
赵舒义正言辞地说道,一番话,掷地有声。
再次强调一遍,明朝的藩王,没有免税的权力。
藩王的收入,分为宗禄和私产,分为官田和民田。
官田,就是皇帝赐予的食禄,比如,福王朱常洵被赐田两万顷,实际上就是让他享受两万顷土地的收入。
湖广、山东从财政上拨给六万两白银,可以约等于食邑。
而私产,则是民田,无论是土地兼并,还是强抢豪夺,都属于要纳税的。谷艐
只不过地方衙门忌讳藩王的身份,就像是他们忌讳士绅们的免额权一样,从不敢深究,只能将更多的赋税,压迫给小民。
“我想,大明社稷危在旦夕,宗蕃们必然人人争先,绝不漏掉。”
阎崇信开始吹捧模式。
赵舒则开始嘀咕,如果算上藩王的民田,朝廷大概能多收多少钱粮。
越想,他越觉得开心。
皇帝则露出一丝笑容:“有藩王为先,士绅们还会远吗?”
一场会议,算是有成果,也有收获。
赋税之路,还得慢慢来。
……
郑森再次来到南京,立马察觉到了变化。
南京更整洁了,也更有秩序,市面越发繁荣,作为南方第一大城市,可谓是实至名归。
一入城,他就迫不及待的前往钱宅,一次性就送上了纹银万两,直把柳如是震惊到了。
“师母,这是学生的一点心意,还望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