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乡下的泥腿子为何能过上好日子?那都是将军的赏赐,就是两位妾室也没少给你赏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与你无干的话?”

“告诉你们?”柳父笑了,他松开手轻轻摇头,眼里有些失望,“你们当时谁在?我就是去了也是给你们家人留一个口信,又有什么用?”

“将军在哪里?”柳父又问了一句。

“将军说了。”赵玉江整理一下衣着,目光落在柳父身上,“过去的就过去,他不会追究,但从此以后即为路人。”

“将军不会这么说。”柳父道:“他只会不追究,不会说为路人的话,这应该是你说的。”

他语气笃定,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的等着赵玉江说出将军身在哪里,他要去见将军。

“唉!”赵玉江心里叹息,眼神复杂的看着柳父,“你错了,将军的话确实是这么说的,当然我和长青也是这个意思。”

“哐当。”柳父一个踉跄,碰倒了身后的椅子,他瞪着一双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你说的是真的?”柳父声音颤抖,一只伸到半空的手猛然又停下,“将军当真这么说?”

“是。”赵玉江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他们也是不敢相信,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但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对柳父也是深恶痛绝。

曾经过命的交情,以至于彼此根本不考虑身份结交,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只能说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