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楼,张秀秀迫不及待的将收到的礼物拿出来给父母看,那是一套纯金的头面,造型精巧别致,这下就连张父也笑得合不拢嘴。

“你看我说什么了,那家公子非富即贵,第一次见面就给秀秀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可能是骗子呢!

再者说咱家生意因为裴家彻底黄了,我们身上现在一共也就百两的银子,人家骗咱们什么啊!”

张母越发觉得自己的明智,想想日后穿金戴银的生活,便笑得合不拢嘴。

张父的头脑还算理智,“秀秀,今日喝茶你可摸清对方的底细了?”

张秀秀轻轻摇头,“他只说他姓沈,父亲在京中做官,其他的没说什么。”

张秀秀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是真的十分喜欢,但同时也有所保留。

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更让张秀秀确认对方身份一定不同寻常,在徐州时一些纨绔子弟的父亲不过就是芝麻大小的官,张口闭口却都是要炫耀一番,反是那些真正的权贵才行事低调。

张父也这般作想,闻言略略思索片刻,开口道:“秀秀,虽然这沈公子条件不错,但我们还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先别跟苏致翻脸。

我们也在城内各处打听打听,看看有哪家姓沈的权贵。”

“嗯,爹您放心吧,女儿都明白。”张秀秀心中的天平虽然已经倾斜,但也知道要给自己留有后手。

毕竟她对沈公子的底细还不清楚,对方虽表现的一片痴心,但远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她自要谨慎为主。

良王府中,玉华公主得意洋洋的与众人汇报她的成果,“这种事可太好玩了,皇兄,以后若有这种事我还帮你。”

温凉抱着小安暖冷冷的扫她一眼,纠正道:“与我有何关系?”

玉华公主知道自家皇兄傲娇的小毛病,也不理会,仍旧笑容满面的讲着张家人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