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你又为何提前去平州借兵?”箫素想不明白,纵使她活不成了,也要死个明白!

“因为在这个堪称缜密的计划中,你们有一个致命漏洞。”

“什么?”

秦俢勾唇,漫不经心的笑起,妖冶的笑容下目光凌厉冰冷,“那就是你们不该以前北燕王箫夺的名义生事。”

箫素不但未解惑,反是更加茫然。

其实所谓的箫夺余孽他根本就是一个谎言,箫夺余党早就被她父皇铲除殆尽。

他们隐瞒此事是因为箫夺的存在会让大梁暂时放松对父皇的警惕,毕竟当年箫夺的铁骑险些踏破大梁山河。

只要大梁相信箫夺余孽仍在,就不会分心防范父皇。

而这一次也是他们故意做出箫夺余孽死灰复燃,率兵逼宫的假象,诱使宋府大老爷深入北燕,好由他们瓮中捉鳖。

这明明是他们最好的伪装色,为何这个人却要说这是他们致命的漏洞。

“箫夺余孽根本就不复存在了。”秦俢俯视着箫素,声音宛若花枝上的毒刺,花虽美,却有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箫夺最后的血脉常清公主已早在十余年前被你们杀害,箫夺的亲人下属被你们残杀殆尽,还有何能力成事?”

“你怎么知道?”箫素眸光更是惊惧,常清公主并非如宋老夫人那般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不过一个落魄的亡国公主,秦俢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