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了宝儿,我便对因果报应深信不疑,夫君,你说宝儿早夭是不是就是被陈家恶灵所害?”

谢斌急着想得到证据,可赵文鸢却始终惦记这因果报应,只顾着慌张,谢斌只好道:“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若陈家想报复,还用得到现在?你就别吓唬自己了。”

“可父亲害了陈府满门,这可是大罪过啊,就算佛祖不惩罚,若是让陛下知道……”

谢斌已经受够了赵文鸢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子,语气也变得越发不耐,“我都与你说了,这件事不会让人发现,更不会被佛祖责罚。

你手中的东西关系重大,若被敌家知道,一定会趁机置我们于死地。

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东西放在你那不安全,还是放在我这吧。”

可赵文鸢好像还是没从慌乱中清醒过来,只用一双含着忧虑的眼睛望着他,“这么说父亲真的设计陷害了陈家?可这样是不对的……”

“什么叫陷害,官场上本就尔虞我诈,我们不做刀俎,便会成为鱼肉,何来对错!”

谢斌认为赵文鸢如今只是无根的浮萍,只能仰仗于他,对她根本毫无心防。

语落之后他也并未察觉不对,直到发现赵文鸢低低笑起,眼中的柔光如雾气般一吹即散。

“谢斌,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灿烂的笑容,阴狠的目光,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像,让人汗毛竖立。

赵文鸢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谢斌,那鄙夷不屑的神情与谢斌曾看她时一般无二。

“谢斌,我说过,你若再敢负我,我要与你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