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巧笑回道:“夫人惦记小姐,自是恨不得天天给小姐送东西来了!”

赵文鸢笑了笑,打开了锦盒。

盒子里放着一只很普通的玉镯,质地没什么稀奇的,也不是赵夫人的贴身之物。

赵文鸢一时不解,端详半晌,开口问道:“送镯子的人可说了什么?”

香巧忙出去打听,结果只得知来送东西的是个门房没见过的生面孔,他只将东西交给门房说是赵府送的,便闪身走人了。

门房一听是赵府送来的东西,也没多想,直接就给赵文鸢送了来。

赵文鸢皱起了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母亲不会无缘无故送一只镯子,若这镯子有什么意义,她也定会让人转告。

想了想,赵文鸢开始认真的翻转起盒子来,终是在盒中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信笺。

“小姐,这是……”

赵文鸢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拧眉展开了信笺,字迹与之前那人的字迹一般无二,而上面的内容却是让她大惊失色。

香巧见赵文鸢脸色不好,忙问道:“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赵文鸢把信笺折好丢尽了火盆里,眼中带着惶恐与茫然。

半晌她才缓过神来,拉着香巧小声道:“你找借口出府买东西,暗中打听打听咱们府中的情况。”

信笺上说她哥哥在太仆寺犯了大错,不日便要被押送边境充军。

她本不想信,可联想到母亲最近不让她回府走动,她心中难免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