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殿下并非是平阳王爷的长子,而是陛下的长子。”

温平眼中的茫然分毫不减,他依旧听不懂钟树的意思。

钟树也不卖关子,直接挑明,“温凉公子乃是珍妃娘娘诞下的长子,陛下恐他被奸人所害,特托付给平阳王爷教导。

大皇子如今已认祖归宗,被陛下封为良王,堂堂皇子又怎么会与你们争抢,温大人恨错了人啊!”

温平觉得钟树是在骗他,可他又找不出他撒这种谎话的理由。

而且此事简直匪夷所思,若非事实如此,便是编谎都想不到此处。

“温凉竟然是皇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钟树见他情绪动摇,复又道:“那日早朝陛下昭告良王殿下的身份,我见国公爷似乎并不诧异,想来应也有所耳闻。

温大人,同僚一场,我劝你一句,莫要成了别人手中的刀。

你想一想,国公爷为何要大费周章去除掉一个臣子,他那么做难道会是为了你吗?

当然不是,而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温凉不是臣子,而是皇子,他要除掉的是挡在五殿下身前的人!”

“不要再说了!我不信!我不信!”温平挣扎着,嘶吼着,似乎这样他就能将脑中的声音摒弃在外。

钟树怒其不争,厉声吼道:“温平!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从你以假证污蔑平阳王爷开始,你就是落入了英国公的圈套!

不论事成与否,他都能全身而退,而你则是那颗弃子!”

“不是,没有……我会成为平阳王,他答应过的,他答应我的!”温平思绪有些混乱,说话全然没有了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