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名讳也是尔等小人能直呼的?就算王爷犯错,也只能由三司审理,陛下定罪。

你一个小小御林军统领竟也敢在此处狐假虎威,这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见平阳王妃一言不合就打人,那些曾败在她口舌之下的夫人又是佩服又是庆幸。

好在当时平阳王妃只想以嘴服人,否则她们可打不过。

“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我……”

“打得好!依我看,打你都是轻的,活该拉出去剁了你!”宋大夫人挽着着宋老夫人走出来,头发半白的宋老夫人精神抖擞,走起路来凌厉带风,仍有当年巾帼风华。

魏岳抿抿嘴,心中虽不忿,却也没做分辩。

宋老夫人不仅余威犹在,宋府两位老爷一文一武,皆任朝中要职,魏岳不敢得罪,好言好语的解释着。

宋老夫人却是不听,“就算平阳王有通敌之嫌疑,那也要由三司细细审查,我们离京才不过三四日的功夫,你们是如何查的?

陛下不在京中,当事人也未经过审问,谁给你们的权利可以定重臣之罪?

就算给个知县定罪,尚需层层上报,平阳王身为一方藩王岂能任由你们攀诬!”

宋老夫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武将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你们留在京中享受安逸,不知感恩就算了,竟还以阴暗心思来揣度将士的赤诚之心,都是一群闲的脑袋放屁的狗东西!”

宋老夫人气势十足,一些武将深受感触,纷纷点头附和。

眼见越来越多人的帮衬平阳王府说话,魏岳冷笑起来,“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分明是在拖延时间!温冀根本不在帐中对不对,他是不是畏罪潜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