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推脱,初芳那个小贱人早已卷了钱财走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区区一个贱婢竟敢将手伸到夫人房里来,如你这等子祸害,就该早早浸了猪笼!”

清萦小脸一白,初芳跑了?

她不甚清明的脑子转了起来,只觉心中一阵惶恐,她好像中了人家的计。

钱大人不想再看他们,只命人带他们去收拾体己,算是尽了最后的父子情谊。

从始至终,无人为钱林说上一句话,曾经最亲近的家人,如今却变成了连看他一眼都觉得烦的陌生人。

钱林呆坐在屋内,看着清萦翻箱倒柜,不肯放过任何一点值钱的东西,甚是连那床被褥都要随身带了,大有将屋内搬空的架势。

这等市侩贪婪的模样,与平时与他月下吟诗的佳人相差太多,一时竟让钱林有了种不真实感,更鬼使神差的将她与沈妩比较起来。

钱林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心生了一丝惶恐,他是不是做错了……

……

箫素静心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咬勾的鱼。

打探到那位王家小姐容貌恢复的甚好,宣亲王亲自来了驿站与箫拓求药。

箫拓唤来了箫素,箫素故作不知的听宣亲王道明来意,为难的道:“这药膏对新伤最是有效,若是旧伤恐要换些药材。

不知可否让我看看傅小姐的伤,我也好为她挑选药膏。”

宣亲王没想到箫素竟然这般好说话,拱手谢过,但还是先询问了傅蓉的意思,才将箫素请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