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染冷眼看着,真不愧是五殿下的得力幕僚,真是生的好一副利齿,可今日岂容他再狡辩。

“大人,小人没有胡说,主谋就是这姓杜的!

是他找到我们,说要带着我们一起发财。

我们帮他瞒报市价和采买数量,他则将赈灾银两全都据为己有,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大人明鉴啊!”

“简直是血口喷人!”杜本横眉立目,正色道:“我何曾与你们做过这等事情!

温公子,此人一直攀咬在下,只怕是经有心人故意指使,意图不轨。。”

事情一点牵扯到党争之上便再也说不清楚,杜本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温凉索性直接将他的话挑明,“你的意思是有人想以此攀咬五殿下?”

杜本脸色微寒,不置可否。

他望着工头,眸光狠戾,“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指使你这般做的?”

工头一时语凝,急得说不出话来。

杜本心中冷笑,这工头只不过帮他偷工减料,真正的账目只有他与那商贩知道,如今商贩已死,不足为惧。

温凉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抬眸望向温阳,淡淡道:“将人带上来。”

杜本皱眉,不知道温凉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转头望去,脸色瞬间变得犹如脚下的青石。

只见那“已死”的商贩被两个侍卫一路拖行,他的屁股血糊糊的一片,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