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也颇为纳闷的感慨道:“若非知道陛下没那个胆子,我都要怀疑这温凉是陛下和平阳王妃的私生子了。”

丽妃不过随后一说,傅凛却心口一颤,总觉得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似乎被他忽略了,偏偏他一时又想不起来。

丽妃看他一眼,思忖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周倩是个贤惠的,你们好好过日子,争取早日生出皇长孙来。

至于某些人,既是已然不可能,就不要再惦记着了,免得伤人伤己,夫妻之间若有二心,内宅可就要乱了。”

傅凛现在满心都是水患一事,哪有心情琢磨这些,便只点头应下,“母妃放心,儿臣省的。”

与此同时,永安宫中傅决也正气得跳脚。

“母妃,您说父皇到底在想什么,凭什么事事都交给温凉一个人,甚至还亲自为温凉主持大婚。

不过一个外臣之子,如何就得父皇这般看重。”

蒋贵妃闻后也恼,而且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陛下了,甚至在心里生出一种莫明的感觉,好像这么多年来她从未真正了解过身边这个人。

“你也说了,一个外臣之子,再有名望又能如何,还能与你争皇位不成?

再者说平阳王府二房也不是吃素的,温凉交给他们去磋磨就是。

平州此时正乱着,不去便不去吧。”

可傅决心中仍是忿忿难平,他对温凉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厌恶。

这块碍眼的绊脚石也不知何时才能除掉。

蒋贵妃望了傅决一眼,含笑说道:“平州不去也罢,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和欣阮快些生出皇长孙来。”

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有皇长孙在手也多一个筹码。

傅决点头应下,可想到蒋欣阮心里却有点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