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头埋得极低,不安的回道:“回王爷,乡君说她想……想方便,属下便命婢女跟随。

可没想到乡君竟打晕了婢女,偷偷逃走了。”

此事委实怪不得他们,乡君是女子,他们不可能时时跟着。

就算这次没跑,也定能让她找到机会逃脱。

“没用的东西!”

宣亲王推开侍卫,准备亲自去寻,可他前脚刚迈出房门,便又有侍卫急急跑来,脸上满是惧色,“王爷,不好了,乡君的财物都被人劫走了!”

宣亲王怒沉了口气,冷冷质问道:“是何人如此大胆?”

侍卫哆哆嗦嗦的摇头,颤声道:“属下不知,他们都蒙着面,而且身手不错,配合默契,也许是专门打劫的山匪。”

宣亲王虽恼,可此时却也顾不上这些,只吩咐道:“派人守住京中各个城门,一旦发现她的踪影,立刻带她远离京城,绝对不能让她踏入城门一步。

你再带一队人跟随本王去搜寻乡君踪迹,记得一定要找亲信之人,绝不能被人察觉!”

宣亲王心急如焚,临安乡君的死讯已经传了出去,若此时她再闹回来,那便是欺君之罪,届时谁都保不了她。

秦俢回到平阳王府时,温凉正在书房。

“呦,今日真是难得,竟然能在这见到您的大驾。”这几日温凉恨不得长在顾锦璃身边,他们根本就见不到温凉的人影。

温凉淡淡扫了他一眼,语气依旧清冷,“事情办好了?”

“你能不能注意下自己的语气,别把我弄得跟你家墨迹墨踪似的。”秦俢心累,这位爷求人也没有个求人的样子。

温凉只冷冷看他,面无表情,秦俢瞥他一眼,懒洋洋的坐了下来,“没杀,有人护着她!”

“谁?”单单一个字,透着凛冽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