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赵文鸢诊治了一番,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只说赵文鸢是用了不服之物,倒是不要紧,只要喝上几服药就好。

顾锦璃心想,当然不要紧了。

她只是想教训赵文鸢一顿,又没真想毁她的容,只要不吃腥膻之物,要不了几日就能好。

赵文鸢这个样子自是不能再留,赵楚与宋老夫人请辞,带着哭哭啼啼的赵文鸢离开了。

赵楚憋着一口气,暖阁内这么多人都没事,唯独妹妹肿了脸,他们便是想赖宋府都没理由。

今日他们永宁侯府还真是倒霉,先是赵文漪,现在又轮到了妹妹,就好像有谁在跟他们过不去似的!

顾锦璃收回视线,却发现温凉没有看热闹,而是在盯着她瞧。

顾锦璃下意识摸了自己脸一下,她该不会也肿了吧,不然瞧她做什么?

似是猜到了顾锦璃心中所想,温凉竟弯起嘴角,似忍俊不禁,露出了一抹淡笑来。

这是顾锦璃第一次看见温凉笑,虽然很淡,但足以将顾锦璃惊艳的头晕目眩。

“眦睚必报,幼稚。”温凉淡淡吐出几个字来。

但,又莫名有些可爱……

可这句话温凉自不会说。

顾锦璃眩晕刚好,接着便又开始心惊肉跳。

温凉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发现自己对赵文鸢动的手脚了?

可明明赵文鸢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