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自己并没有大碍。

他站起身来,没有在死气模式的棕色眼睛中写满了坚定。

“因为你的生命只剩下10天了,就算是普通的走路和运动都在消耗你的时间,更不要说以点燃作为生命能量的死气之炎为主要进攻方式的战斗了……”

白樱抿了抿唇,“我不明白你说的话。作为彭格列武器的我,如果不战斗的话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攥紧了拳头,“你不是什么所谓的武器,巴利安那群家伙不是你的同伴吗?”

白樱向前一步,试图说明自己的想法,“可是当时捡回我来的家族说,我是彭格列的最强武器……。”

沢田纲吉毫不畏缩地抓住了她的双臂,大声地说道:“我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领,我说的话在他们的权限之上!”

“你是我们的同伴,是我们重要的人,才不是什么可以消耗的武器……

第49章 、荒诞小说(十)

画展的中央空地的墙上仅仅挂了一幅画。

那上面上被涂满了各种各样的色彩,却并不显得杂乱,仔细来看的。

话,暖色与冷色平分了油画的画面,泾渭分明,却有些诡异。

春野樱摸了摸下巴,端详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出来什么,觉得自己果然没有艺术细胞。

她戳了戳仰着头看得十分认真的太宰治,“你看懂这幅画在讲什么了吗?”

后者瞥了她一眼,“很明显啊,是在讲异化的人格。画家通过两种不同色系的碰撞,以此来说明……”

春野樱连忙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停停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