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院期间老板并没有来找她,她也没有被暗中杀死。于是她抱着侥幸心期盼着老板是不是愿意原谅她?毕竟这真的是不可抗力,他总不能那么严格对吗?

总之今天是她的出院日子,但她要去找新的公寓了。她的同学尼诺一直在试图推荐他家,可以把妹妹的房间借给她,并不收房租,拉娜当然是拒绝了。

包括那个志愿者乔鲁诺也表示在找到新的公寓前,可以暂时借住他那里,还会做饭。但拉娜不想给这个好心男孩添麻烦,老板绝对会把他们都杀了。

就在她发愁着是否能在今天找到合适新公寓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高大又非常恐怖的男人进入了她的病房,他的巩膜是纯黑色的,虹膜呈红色,她不太懂这是否是一种病理。

但很快她发现了非常不正常的一点,这个明显是意大利佬的男人手里还带着一盒披萨——但是夏威夷口味的!

啊,不!

在意大利只有反社会的疯子才会点夏威夷披萨!

即使她只吃这个口味的披萨,但她还是有自觉的,拉娜立刻紧张极了,浑身都很紧绷,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从她心中开始生成。

这个男人是谁!该不会是老板终于决定还是杀了她,所以派来个疯子来杀她吗?

她非常确定这个人不正常,因为他裸身穿着交叉皮带的衣服,露出他有棱角的凶残胸肌,无论怎么看都非常吓人。

“你感觉怎样了?”

里苏特把披萨放到旁边,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并观察着她的状态。

然而里苏特却发现拉娜的样子有些古怪,她呆呆地望着他,似乎整个人都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