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话?”

琴酒挑了挑眉,了然地点点头。

两分钟后,琴酒用找系统要的麻绳把人严严实实捆成鸡肉卷倒吊在屋檐上,自己施施然往旁边一坐,捡起根木棍戳戳他的肚子。

“这个姿势好说话了吗?”

“……谢谢,我这就说。”

那人摆出一张生无可恋脸,叹了口气,也不跟他在磨叽:“其实我真就是个小偷,平常偷偷邻居家的鸡蛋白菜度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开张是几天前,有人找我来这里拿走一些东西。”

“继续。”琴酒想了想,不着急往深里问。

他斜眼偷觑,见琴酒一双冷厉的眉眼在月色下愈显清寒,几乎看不出人类的表情,心里顿时一怵,收起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小算盘。

“我不知道那个人具体想要什么,他让我把这几间上了锁的屋子里的东西能搬走的全都搬走,我花了好几天的功夫才搬完,今天是最后一趟……没想到,碰上你了。”

琴酒没说信不信,只是问:“那些东西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我负责将它们运到镇口,有人会再过来取。取东西的人蒙着面,穿了厚重宽大的衣服,我也不清楚他是谁。”小偷语气诚恳又卑微,“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的事了,你能……放我下来了吗?”

琴酒思忖片刻,起身解开绳子,却在小偷即将挣脱的瞬间把人按住——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力道,他龇牙咧嘴地直喊疼。

“帮我做件事。”他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