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玉竟然觉得薛原说的有几分在理。

钟意然忽地一头捶在了桌上,又愤恨地说:“今天酒随便喝,都记我账,我不打扰你们继续‘凡’了,再见。”

戚宁玉见钟意然一脸生无可恋地走了,卡座里只剩下了他和薛原,他问:“你想喝什么?”

薛原忽然说:“换个地方喝行吗?”

“换哪儿?”

“跟我走。”

薛原忽然起身,拽起戚宁玉就往外走,追上还没走出去的钟意然,让钟意然给他酒,他要带走。

戚宁玉这时才知道这家清吧是钟意然跟人合伙开的,薛原要到了酒,一手拧酒,一手拽着他往外走,出去到了一辆非常复古的摩托车前。

薛原把酒塞给他,拿起一个头盔套到他头上,扣好了带子,然后转过身自己也戴上头盔跨上车回头看向他。

“上来。”

戚宁玉没有坐过摩托车,坐上去时车晃了晃,他下意识扶了下薛原。

薛原大方地说:“你可以抱着我。”

他抱着怀里的酒瓶,“不用了,走吧。”

薛原的车开得很稳,他们经过了空寂的小路,经过了繁华的街区,经过了拥堵的高速道。

戚宁玉忽然觉得摩托车才是最好的交通工具,当他看到旁边堵在路上的汽车,一辆一辆被甩在身后时,有种奇妙的优越感。

最后,薛原把他带到了靠近郊区的一个产业园里,大约是产业没有做起来,里面眼见的冷清,戚宁玉进去只看到零零散散贴的牌的,都是音乐工作室、摄影棚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