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玉又不回答他,他接道:“行,那我们就什么也别做了,只睡觉。”

他说完直搂着戚宁玉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盖住,“这样行了吧?”

“还差一点。”

戚宁玉小声地念了一句,邢誉川却听见了,他把手伸过去枕在戚宁玉头下,像小时候一样拍着怀里人的背,“这样行了吗?”

戚宁玉悄悄握紧了被子下手,贴着邢誉川灼热的身体,许久后轻轻地点了下头。

——还差一点。

又一夜过去,邢誉川第二天起床发现什么也没变好,戚宁玉仍是那要气死他不可的态度,一早就又把他扔下了。

到了办公室他寻着各式各样的里由去找戚宁玉,结果戚宁玉都是和他毫无私情般,公事公办的态度应付他。

他一直忍耐到下午下班,又把戚宁玉揪回了家,最后在上床睡觉时,看到戚宁玉往床上放了两床被子,他彻底克制不住了。

他把床上多的那床被子狠狠扔到了地上。

“戚宁玉,你想气死我吗?”

戚宁玉不回答他,把扔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爬上床,把自己盖进去。

邢誉川看着他片刻,转身出门,把门关得一声重响。

他气冲冲地下了楼,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酒。他和戚宁玉都没有在家喝酒的习惯,啤酒是兰姨烧菜用的。

在他抬头灌啤酒时,兰姨听到刚才的关门声走出来,见了他问:“你们两个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