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钟意然的挑衅,他面不改色地往后退开了一步,邢誉川的手终于从他腰上掉下去。

邢誉川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他无视地用说公事的语气说:“邢总,致词的时间到了。”

邢誉川把抱着他胳膊的钟意然推开,用嘴型说了句,“别闹。”

接着他又看向戚宁玉,有些不满意地瞥着眼,“你去念了不就行了,非得要等我?”

“我只是你的助理。”戚宁玉笔直地站着,和邢誉川隔着一步的距离,就像他说的话一样,他只是助理,没有别的身份。

邢誉川伸过手去捏了下他的耳垂,“昨晚求饶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记得你只是我助理了?”

戚宁玉一动不动不回答,坚持地用眼神要求邢誉川去致词。

邢誉川人来了也只好去,走的时候搂了下旁边的钟意然又对戚宁玉说:“你带他去找个地方待着,省得给我找事。”

钟意然立即娇嗔地说:“我才没有。”

邢誉川众目睽睽之下拍了情人的屁股,往里走了。

所有认识邢誉川的人都知道他风流,不只外面养了一个又一个的情人,家里还藏着一个。不过只有少数的人知道,他家里藏的那个就是戚宁玉。

戚宁玉不去看邢誉川,他当成工作一样对钟意然说:“跟我来。”

钟意然也不傻,不会在邢誉川做正事时硬跟着。他嫌弃地看了看戚宁玉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