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咳咳咳——我凭什么给你搞啊?谁让你要当猫混在普通人身边的,当猫的生活可比你当小白脸舒坦多了吧?这可是每只猫必须要经历过的待遇哦。”

五条悟笑的险些没把自己呛死,一边咳嗽一边精神振奋地和伏黑甚尔呛声,恶意满满阴阳怪气地说:“你失去的只有作为男人的尊严而已,但得到的可是衣食无忧的快乐生活啊!这有什么难取舍的。”

“你也可以选择不给。”伏黑甚尔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来自高中生的幼稚嘲笑一点都不被他放在心上,因此他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多少波动:“那样的话下次我就叫金主把你们两个也抓去绝育。她最近正处于对猫同情心泛滥的状态,你猜你们在身份不暴露的情况下她的成功率能有多高?”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五条悟还是有一瞬间被噎住了。

而且觉得这人难以理喻。

“你神经病吧?拿自己的危险来威胁我……你难道以为我们暴露了你就能好过吗?”

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翻了个白眼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靠着软软的抱枕翘起腿架在沙发上趾高气昂地说:“再说了,我没事干嘛去那里?那个倒霉小姐人确实还行,但我可没打算继续和你扯上关系。”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六眼小鬼。”伏黑甚尔原本想从身上摸支烟出来咬住,这是他思考时候的习惯,但一摸裤兜又想到自己现在除了这一身衣服和一部手机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忍不住咂了下舌,看着灯光切割出来分外干脆的明暗说:“你还真的会觉得星浆体、我还有你出现在同一个场景里面,只是因为我接了星浆体的那个任务吗?”

五条悟沉默了下来,原本笑的波光潋滟的苍蓝眼瞳也一瞬间收敛起了其中所有属于人的情绪,盯着天花板将所有细节尽收眼底,冷漠无垠的像头顶望不到尽头的高远天穹。

“当然不可能。你都能看得出来的东西,你难道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吗?”

“你当时就该杀了我,或者让我杀了星浆体。”伏黑甚尔说:“毕竟你这家伙想死都不容易……还是我和星浆体死一个更简单,这样事情就不会变得复杂了。”

“你知道什么?”

“嗯……怎么说呢,你觉得雇用我的人希望我杀的是你还是星浆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