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暴君的名头在这种地方还是非常好用的,伏黑甚尔瞬间变得如鱼得水,格外松快地顺了支烟咬在嘴上,倒是没有点燃的打算,只是随手赊下筹码就完全投注到自己的游戏里面去了。

尼古丁对天与咒缚也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就像酒精对他也毫无作用一样。

自从意识到这些东西无法在他身上发挥出它们原本应该起到的作用后,伏黑甚尔就很少再浪费力气在这些东西上了。

拿着烟酒对他而言往往只是混迹在这种地方的一种装饰品,再加上他作为天予暴君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混出的名声,一般也不会有人不长眼贴上来。

——不过也只是一般情况而已。

“哟,哪里来的小白脸……哈,居然还戴着项圈。你是来这里找主人的吗,小狗?长得到不错,正好可以陪老子好好玩玩。”

大概是他消失的时间稍微有点久了,不过也不碍事。

反正他来者不拒。

毕竟冤大头不嫌多嘛。

伏黑甚尔随手把筹码全都压倒了一方,舌尖顶着口中咬住的烟尾拨到一边。

就算酒精对他没有作用,他还是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种由内至外腾升而起在他血液中沸腾的醺醉。

他已经很久没见血了,现在想想,真是久远到都让他有些怀念了。

“他们的筹码也归我吧?”

在动手之前,他姑且没忘记礼节性地向这里的负责人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