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暴怒的雄虫和他的雌君坐在上座。而正下方,是垂眸跪得规矩的休。

“拿过来!”迪文·希特·霍华德,这只贵族出生的中年雄虫一把从智能管家手中夺过长鞭。

“外头都传遍了,一只雌奴竟敢谋杀雄虫!”

“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尽!”雌奴敢反抗?比起家族的颜面,身为一只雄虫,迪文感到自己雄虫的尊严被这只军雌给狠狠地践踏了。这是每一只雄虫都共通且无法容忍的。他拿起鞭子,暴怒地朝休抽了过去。

带着荆棘锋利的长鞭将休为数不多完整的衣服给无情鞭破,直至鞭挞上肉-体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以为你还是中将?雌虫算个什么东西?在整个星际,哪怕是你们的上将也不过是只依附雄虫的雌虫!”迪文嘲讽着。

那些雌虫在外边再怎么威武回到家里依旧得跪着、乞求着他们的宠幸。

“像你种连雄主的床的爬不上的雌奴,就应该被卖进交易所!”迪文鞭笞着,看着这名中将屈服的模样,雄虫的威风和自豪感由然而升。

就可惜军雌疼了不爱吭声,迪文想着。身

旁的卫冕挽紧了他的手臂,看着休轻轻叹息道,“你也别怪你的雌父的,你本来就犯了大错理应是要按家法处置的。”

卫冕轻飘飘的话飘进休的耳中,休抿着唇忍住后背火辣辣的疼。死死按住双膝,隐忍道,“是,休感谢雄父和雌父的教诲。”

倒是识相。卫冕看着狠辣的鞭子一鞭鞭抽着休的身上,抽得休的骨翼都在颤栗,这才有了点笑容。

“不仅谋害雄主,还争风吃醋得攻击雄主的雌侍?”迪文质问着。

“……不是争风吃醋。”

顾敛从楼梯上下来就听到这么一句,他的脚步微顿。瞥了眼屈-辱跪在地上雌虫,大颗大颗冷汗透过破烂的衣服顺着他湿淋淋的背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