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顾若云狡黠地笑了笑，“你的挚爱是毁诺城的息红泪对吧？而且我还知道她现在的心里非常恨你，因为你风流成性，她无法接受，所以毁诺城和你们连云寨算是势不两立了。”

戚少商的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咳咳，这件事情，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算少。”

“但是，他们肯定都不知道，其实息红泪还是在乎你的。这恨的反义词就是爱啊。”否则的话，后来戚少商被顾惜朝千里追杀受了重伤的时候，息红泪也不会出手相救了。

不过说起来，顾若云觉得戚少商有点渣啊。要不是因为他和息红泪在一起还有点改不了性子的话，息红泪也不会因为忍受不了和他分道扬镳了。

“咳咳咳咳……”戚少商原本并不相信什么江湖百晓生的，所以这才出言相问，可是却没有想到反倒是自己没有了多少颜面了。不过当初他和息红泪的事情的确是闹得挺大的，到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连云寨和毁诺城是死对头。

好吧，他之前也是那样认为的。只是，眼前这位顾姑娘似乎不是这样认为的。“她心中还有没有我，你说了似乎不算啊。”

顾若云耸耸肩，“那你可以前去毁诺城验证一番啊。”

戚少商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愧对息红泪，其实是不怎么想去毁诺城的，毁诺城毁诺城，毁的诺言是谁的诺言，他心中有愧。

顾若云摇摇头，一副全都看清了的样子，“男人啊男人啊。”

而不知道为什么，一旁的楚留香总有一种莫名心口中箭的感觉。他以前，也是风流成性来着的。

戚少商气笑了，“你的阿香，也是男人啊，不是吗？”

顾若云点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