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福晋懵了一瞬,然后不可置信地回头,“你打我?你居然打我?真能怪我吗,我都没说他们把我侄女祸害成那样,要不是他是我的亲儿子,都恨不得打劈了他。”

“要不是你那侄女没用,老三也不会宠妾灭妻,当初让你好好管老三,你不听,现在变成这样,你满意了?你们赫舍里氏家的女人……”说到这里,佟国维意思到不对,立马住嘴。

孝诚仁皇后可也姓赫舍里呢,虽然他们不是一家,但这话也不能乱说。

赫舍里福晋都要疯了,“我们赫舍里家的女人怎么了?嫁到你们佟佳,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是你宠妾灭妻,老三会有样学样?说我没管好他,你管了吗,啊?你就知道管那些小妾生的,现在倒好意思来怪我?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唔唔!”

佟国维上前捂住她的嘴,“你胡说什么。”

“唔唔!”力气太大,被赫舍里福晋捂得喘不过气来。

“你是要害死佟家,还是要让宫里的娘娘抬不起头来?”佟国维气愤的道,同时不得不压低声音,生怕被下人听了去,然后传出去。

“唔唔,唔!”赫舍里福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本身年纪大了,刚刚心绪激烈,再加上佟国维用力捂住了口鼻,一口气没喘上来。

佟国维吓了一跳,忙松开,然后大喊道,“太医,快叫太医,不,去外面请可靠的大夫来。”

这样的丑闻,他不想叫外面知道,所以即便隆科多四人伤得再重,也只能偷偷找大夫,而不是叫太医。

想到丑闻,他立刻打发管家,让他警告下人,今晚发生的事,不许泄露出去,只说不小心走了水。

然而已经晚了,岳兴阿得了提点,抱着额娘离开后,就去敲了登闻鼓。

可谓是石破天惊,清军入关后,规定除非军国大事,大贪大恶和奇冤异惨,不然不允许敲击登闻鼓,不然就是重罪。

所以在清朝,这面鼓就是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