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躺着舒服点,韩柳还贡献了自己的被子,垫在桑甜甜下面。

为了安全,支书还叫来了几个青年,和知青们一起行动,他们走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县城。

这会儿不过四点,县城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医院门也关着。

好在经过这一路,桑甜甜已经不发高烧了,只人还迷糊着。

他们只好坐在医院门口等,直到六点,医院的门才开了。

一个年纪大的老中医,睡不着才这么早上班,他给桑甜甜检查了一下,“退烧了,再打一瓶生理盐水就没事了。你们看是要住院,还是打完就回去。”

要是住院的话,就安排病房。要是打完就回去,那就在板车上打,拿来挂水的架子,在大厅或者走廊上就行。

韩柳想了想道,“桑知青不差钱,就住院吧。另外医生,麻烦你开点药,她手上和脸色都破皮了。”

虽然没拔多久,但桑甜甜的手上已经起了水泡,还被草叶割伤了不少细小的口子。脸上也是,被晒伤了。

老大夫看了看,就摇头,“这细嫩的皮子,养得这么娇的女娃娃当知青,这不是闹嘛。”

村支书也有同感,这新来的两位女知青,一个赛一个娇气。洛知青还好点,活有对象干,也没做活第一天就闹出病来。

可这桑知青就不一样了,这才干了多久,一个小时有吗?就病成这个鬼样子,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就让她啥也不干,这也不像话啊!

老大夫分别开了三种药,解暑的,治伤的,还有治晒伤的,再加上生理盐水和住病房的钱,一共花了两块多。

好在支书一早就想到了这茬,带了钱来,付钱拿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