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没有梁同知,怎么定就看卫其轩的了。

在法律上,对于这一点并没有明确的刑罚标准,毕竟地区不一样,造成的后果不一样,很难量化标准。

就比如江义县,虽然隐田颇多,但境内秀才举人也多,到时候梁家一操作,说是他们的免税田。然后最近几年江义县看起来还颇为和平,百姓的日子艰难写,但也能过,造成的后果不大,量刑方面就可以一减再减。

可如果这是在贫困地区,又是荒年,百姓因此受灾死了人命,那量刑肯定得从重,抄家流放都是轻的。

古代人治就是这么唯心,看的还是官员的能力,和事情发生后造成的后果。

梁同知确实是格外谨慎的人,把小心翼翼融到了骨子里。

看他在扬州府当同知那么多年,都不把梁家带过去,而是在江义县这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就是知道在这里,梁家可以随意行事,但在扬州府,他一个小小的同知还兜不住。

这样的人,你很难抓住人家的把柄。

无论怎么说,卫其轩都是外来的,之前在江南也没有自己的人手,手下再能干,查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你要怎么做?”洛霜问道。

卫其轩微笑,“你还记得韩琦吗?”

“自然,和她有关?”洛霜好奇道,那位韩姑娘说是要去京城告御状,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的人跟着她,发现她上岸后没有去京城,而是返回了扬州府。”卫其轩道。

洛霜眼前一亮,这是有故事啊!

卫其轩点头,开始讲从韩琦那里,顺藤摸瓜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