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捱的氛围延续了数十秒,然后随着男人的松懈而瓦解,我连忙出了房间准备东西。

等我再次端着食物过来,他已经坐回床上了,绷带里又渗出血,他却不当回事。缠着绷带的手指拿起勺子,抖啊抖,勺里的粥又掉回去一半到碗里。

“不介意的话让我喂你吧,要是疼的厉害,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吵死了。”他语气不善地瞪我一眼。

啊,他原来不是哑巴,声音很低哑,却是好听的。

“那你的意思是”

“闭嘴。”

话少,但是真凶,我收声了。下一秒,他将碗放在了我手里,我马上明白了这意思,搅动着粥,开始耐心地喂他。他还在盯我,一边吃一边盯,像蛇,这目光注视犹如针扎。

“你抖什么。”

因为我克制不住的颤抖,勺子碰到了他的牙齿,我做错事一样垂下视线,“对不起,没磕疼你吧”

对方好像冷笑了一声,他看起来有点年少,但绝对不是像仗助那样的青春少年,这个人只是看起来年纪小而已。

“打我的时候不是很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