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的目光慢慢下移，看向了霍华德·斯塔克信里为他留下的最后一段话，不出意外是一些父亲的歉疚。

“托尼，抱歉。

我们都是第一次。

正如你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慢慢长大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我也第一次成为一个人的父亲。

世界上最让人遗憾的是，成为一个人的父亲不需要通过任何考试，你的到来实在让我不知所措…而我唯一能够汲取成为父亲经验的来源，似乎只有你的祖父。

我们都是第一次。

我第一次成为一个父亲。

或许这是我一生最为开心，同样也是最为抱歉的一件事。

托尼。

如果我有做得让你觉得不恰当的地方，你永远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无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着你。

好了，就到这里吧。

来自霍华德·斯塔克。”

“……”

托尼斯塔克眼眶微微通红。

一直以来，不论是在什么人面前，托尼斯塔克永远都是那副高傲的模样，以及源自于内心骄傲而一向维持的自尊。

现在这个男人终于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点一滴地从他的眼角流下，慢慢落在了他手中的信纸上…

这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