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创伤怎么都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吧?”

伏黑甚尔说着看了一眼正注视着自己的五条悟,即便知道他这样看不见自己,也依旧对他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你身边的六眼作为咒术师才是负责精神创伤这一块的吧?”

二宫杏在质问他到底把咒术师当成什么了,但是五条悟却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

“咒术师?”伏黑甚尔弯着眼笑,唇角落下的疤痕因为他表情的变化而有了几分跃跃欲试的狰狞野蛮:“大概是当成精神病了吧。你们病友之间不是该更好交流一点吗?”

“你是觉得你正常到哪里去了吗?!”

五条悟脸上不知不觉没了笑意,沉默着注视伏黑甚尔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尊没有人气的神像,又很像一头耸起脊背正在缄默地发出警告的花豹。

这不应该的。

这本来是属于他的才对。

不管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场合,或者遇到什么人,她的注意力本来应该全都在他身上才对。

而不是被伏黑甚尔分散过去。

“啊,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呢,”伏黑甚尔一点都没有被警告到,反倒双手环胸戏谑地冲二宫杏告状,“你的小男朋友独占欲也太强了点吧?以前可没听说过六眼还有这种表现。”

“你话倒是有够多的啊,我说了三百遍五条不是我男朋友怎么记不住?”

她的表情突然有了一点细微的变化,而五条悟像是和她心有灵犀似的在她转头的瞬间就消失在她的身边。

伏黑甚尔眼皮都没有多撩一下,反倒像是在看好戏一样盯着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御主、实际上的小姑娘,轻笑着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肩膀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养的可不是猫哦,aster。”

“我知道啊,”他的小御主声音冷静、表情镇定,“但他们是不一样的。”

“我以为你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伏黑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