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毕竟只有你是身娇体弱的远程弓兵。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亚瑟回我,“也不至于这么大力气才对。”

“这就不用担心了,”伏黑甚尔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有从节目组准备的沙滩裤里面摸到烟,“没有钱的事情我是不会出力的。”

你还真是把自己的摸鱼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啊!

只有莫德雷德说:“这可不好说。”

他倒是挑起眉梢盯着亚瑟,眼神森然锋利的就像盯上了猎物的狼:“你还是祈祷绳子足够结实吧,杏。”

“你不要乱来啊,”我随口说了一句,觉得反正莫德雷德肯定也不会听的,“稍微低调点——距离他们身份曝光还有多久啊?”

“现在就思考这件事情真的没问题吗?过于纵容了点吧,二宫小姐。”名取扶了下眼镜叹了口气:“具体时间我不清楚,但是至少也得在一周之后,毕竟还是需要做个缓冲的——话说回来,现在讨论这个问题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

“你们会安排好的吧?”我挑了下眉,指尖蹭过唇沿:“看了这么久的热闹,善后的事情也是要跟上哦。”

“毕竟我们的交易内容里面也没有这一项。我已经在这个世界里面忍耐足够久了,稍微纵容我一点吧,我可是也会有负面情绪积攒下来的哦。”

不过当然不会转化成咒灵

毕竟咒术师的负面情绪可是很珍贵的东西,给自己提供咒力都不够,怎么会再去施舍给咒灵呢。

名取沉默了一会儿,才微笑着说:“真是完全看不出来您也积攒了这么多压力呢。”

“怎么会呢。”我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和我的从者,唇角忍不住露出欢愉的微笑,心脏却因为迫切在胀痛,我的每一滴鲜血和纵横在身体中的骨骼都在渴求着回到自己的世界之中:“这种工作做久了,肯定会有不少压力的。”

想要回去。

我想要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里,想要回到自己熟悉的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