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还真扯得出来啊?!

我内心颇为震撼,在心中飞快地试图画一个树状图谱——算了我画不出来。

但是我决定不能自己一个人吃这样的苦。

“卫宫是我们隔壁家卫宫叔叔的独子,不过卫宫觉得叔叔取的名字太难听了,所以坚持要我们用姓称呼他,日谷先生也叫他卫宫好了。”我指了指一边的卫宫,正气凛然地往他头上发挥自己作为rg玩家的经验睁眼说瞎话。

反正是瞎编的,卫宫会原谅我的!

不原谅我就怪亚瑟,是亚瑟先开始的!

“我是这家伙的哥哥——表哥。”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伏黑甚尔居然会主动说这话——你们到底在背后准备了几套整我的方案啊?!

“你才不是!”我顿时怒视他,但被他绕过莫德雷德按在脑袋上用力揉搓了两下,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绝对把他手撅了。

“你是隔壁禅院家五毒俱全的不成器儿子!和我二宫杏有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相当漠然地无视了我的说辞,从容地和主持人解释:“我们关系不太好,主要是因为以前我剪了她辫子,所以她一直记恨我到现在。”

我当时就尖叫了。

“你剪的是我养了十七年的辫(脑)子(袋)!”说到这件事情我就想给伏黑甚尔脑袋开个瓢:“你居然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我今天非把你——唔唔唔唔!!!”

莫德雷德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回沙发上,非常镇定地和主持人解释:“……就是这种不好法。”

“但是剪了女孩子养了十多年的辫子确实很遭人恨呢,伏黑先生。”日谷先生说:“不管怎么样做这种事情都很过分啊。”

“说起来那个时候也是个误会,”伏黑甚尔淡然自若地给自己编人设,“虽然是表兄妹,但实际上我们两个在那之前也基本上没见过面——大家应该也有这种亲戚的吧,所以当时我是认错人了才把她辫子给剪了的。”

我愤怒地拍着莫德雷德的腿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