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能留一口气就足够了。

而且显而易见这家伙很惜命,大概不需要花太多力气就可以逼他用上底牌了。

我一边动手,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心中这么像。

“二宫杏——!”他似乎是恨毒了我,被我逼的没办法了,才一边狼狈地躲着攻击一边放狠话,“你别以为——”

“嘘,”我一拳差点干穿他的脑袋,这时候才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战斗中分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样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况且我也没兴趣听你撂狠话。”我冷漠地看着他:“丧家犬就该夹着尾巴老老实实闭嘴,我还没有空到可以听你的狺狺狂吠,我可是很忙的。”

我讨厌他,相当、极其的讨厌。

为什么?

我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也没有一点要悔改的意思,只是在心中冷酷的分析自己现在的心态,毫无例外,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归结到了我的生前。

想必一定是我之前活着的时候被他坑了才会这么恨他。

这么讨厌的话……到底是坑了我什么?

想到这家伙不明的身份来历,和这些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泥,我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之前卫宫偶然之间透露出来的我曾经的死因。

不仅仅是脖子上的那个割断颈动脉的伤口,还有贯穿了我额头的木仓伤。

……莫非是这家伙干的?

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