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确实如此。

卫宫一时间也没了反驳地话,皱着眉提起地上奄奄一息的野猪看起来非常熟练地拎到了一旁去开膛破肚放血。莫德雷德看了一眼我,问:“今天有感觉哪里好一点吗?”

“腿好像、好点。”

我指了指自己的膝盖,上面的瘢痕正在逐渐消失,大概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消失,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

“先从不是致命伤的地方开始修补起来……对你来说也确实是个好消息,”莫德雷德帮我收拢了一下我卷起来好让他看到膝盖上弹孔的衣摆,“能够自由的行动终归是比现在这样好很多的。”

是这样的吗?

不过莫德雷德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假装自己听懂了的点了点头,又拽了拽他想去看看“马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还没有见过马车呢!

莫德雷德也很乐意的样子,伸手直接把我单手抱了起来从洞窟外头一跃而下,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的洞居然在半山腰上,看起来就孤立无援的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顾名思义只是一匹马拉着一辆板车的马车被莫德雷德拴在树下,身形消瘦显而易见也不是非常强壮的黑马正不安地甩着尾巴,看到莫德雷德之后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又后腿了一步,不安地打着响鼻。

“我又不会吃你,”莫德雷德牵住缰绳对我说,“虽然是用来拉车的马,但也不怎么强壮。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吃不起东西,也就养不出太好的马,希望这一路上它能撑住吧。”

“真可怜。”

我伸手摸了摸黑马的脸颊,硬而短的毛因为疏于打理一级营养不良而非常扎手并且一摸就掉,但是它温驯而又湿润的眼睛我却非常喜欢。

但是可怜的不止是马。

我看见了叮在它身上的“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