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回去肯定也不能在学校待太长时间,到时候又有别的新任务要安排给我了,到时候我带的学弟肯定也要和我一起行动,他们这才开学连一个月都还没到呢。”

我相当愤慨激昂地控诉那群没有感情的冷血资本家:“带入行不到一个月的新人去做任务,还怪咒术师折损率太高了——这么做折损率怎么可能不高啊,我至少也得混到七海和灰原两个人把基础学完了再回去。”

今年有我带新生,那群死老头子肯定会尝试让我带新生直接去任务。这么做的效果要是还可以,以后估计都会这么搞,对刚入行的新人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都要在米花町混满一个月。

而且在这里待着还能多上几天文化课——我竟然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到时候今年期末考试也能更加轻松一点。

我心中算盘打的叮当响,反正不管怎么说是不打算回去当个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老黄牛。

资本家就该被吊到路灯上,共产主义才是这个世界的未来啊!

“你负责带两个新生?”

“嗯……这是我们今年所有的新生总数了,安室先生。”

“……虽然之前已经听你提到过你们人数很少,但是这么少确实是有些出乎我意料了。”

安室先生脸上露出的难以言喻的表情让我姑且相信了他是真的有在惊讶。

“想不到吧,我这届算上我一个四个人,已经是当之无愧的人数1了,至少已经有五年一届没有这么多人过了,一届两三个人才是我们的常态。”

这会儿功夫我已经把盘里的面吃的差不多了,就差盘底零星的面条和酱汁还没有扫荡干净了。

——蘸面包一定很好吃吧?

我不着边际地想到。

“很辛苦的行业呢。”安室透伸出手,像是在安慰我一样摸了摸我的头顶:“辛苦了。”